第(1/3)页 鹿惊枝眼看着他拿出一两银子放在应鹊手心,后者开开心心把身上的几个纸包翻出来递给许疏楼。 鹿惊枝反思了一下自己。 贵公子都在抠门,她何德何能花钱如流水呢。 小姑娘左脸写着“抠”,右脸写着“门”,许疏楼想装作看不到都难。 抠门? 若银子不是问题,问题是姐弟两人有钱了便金盆洗手,这就难办了。 应鹊坐着租来的马车离开了。 具体事项许疏楼都安排妥当,她只需要动手就可以。 “这都是什么药?”许疏楼问应鲤,“都是上次你们用来下黑手的迷药?” “只有瓶子里的白色粉末是那天下的药,这个白色的纸包里是毒药,但药效很微弱,能让人口吐白沫但是死不了。这个浅一些的黄色纸包里的药粉涂抹身上能让人全身溃烂,毒性也不大,这个……” 应鲤如数家珍。 每个小纸包的药都有不同的效果。 鹿惊枝听完只有一个想法:你管着叫毒性不大? 许疏楼打开纸包观察其中的药粉。 用手帕包着手,生怕沾染上一丁半点。 “瓶中粉末质地均匀细腻,其他的都很粗糙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