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真是祸不单行,我们陷入绝境。 我抽出两只烟,一支递给蒋兴涛,一支自己点上,深吸一口。 “如果货款被骗收不回来,最坏结果是啥状况?”我详作镇静问向彤。 “除非筹得了2000万元流动资金,否则只能破产,账上已没钱了”向彤无奈地说。 “这几天可回款多少?”我开始盘算。 “应收账款1100万元,银行贷款1000万元手续已走完,正待放款” “应付款500多万元,其中个人欠款100多万元。欠财政资金800万元,欠银行贷款1200万元。”向彤准确报账。 我陷入沉思。 真应了那句话: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,出来混总是要还的。 “这种状况,你们有解套的招数没?”我试探问他俩。 他俩垂头丧气,近乎绝望地摇摇头。 “我意见是申请破产,因为市场和机制进入了死胡同,即使再惨淡经营,也逃不出被淘汰命运。公司负债本已临近红线,这次2000万元被骗,我觉得追回无望,等于打“水漂”了,雪上加霜,我是回天乏术了。” 我说出自己想法时,他俩既意外,又无奈。 “第一破产想法暂时保密,仅限于我们三人,目的是为职工争取最大利益。二是催促银行明天放款。三是除支付个人欠款外,冻结一切支付。四是催收销售货款,对明后天回款的商家给予5%-10的折扣。五是清理兑现职工待遇,保证职工不受经济损失。六是进一步核实情况,择机报警。”我一口气做出安排。 事已如此,他俩也一筹莫展,只有附和。 事不宜迟,我们三人分头落实。 经过两天紧锣密鼓悄悄运作,银行贷款资金第二天到位,销售货款回收率达到95%,支付了个人欠款,退还了职工抵押金,按照奖惩办法全额兑现了上半年奖金,余下钱按照职工工龄一年1.5万元补助。这个补助标准在我县最高,足够每个职工家庭若干年内衣食无忧,职工不明情况议论纷纷。 第三天下午,我赶往告李书记办公室,向他报告了情况。 “不会吧?”他也很吃惊。 他马上拨了3个电话号码,结果都是盲音,无法接通,他脸色瞬间变得凝重。 “我们的意见是报警,请书记定夺?”我把难题推给他。 “那就报吧。”他犹豫了很久,看出他心情复杂。 “下一步我们准备申请破产,请书记明示?”我再次把难题抛给他。 “好吧,你们按流程走。”他也很无奈。 “请县里支持,帮助解决职工安置问题,公司外债问题。”我提出请求。 “我会给政府分管领导打招呼,协助你们处理相关问题。”他表态。 第(2/3)页